可能去卫生间了,不对,他俩刚受伤不好移动。

        司晨安还是和老徐去卫生间找了找,男卫生间没有,为避免有很小的可能他们进错厕所,司晨安把nV卫生间也找了一遍。

        还是没有,值班医生也没见过他们离开过,这个点在走廊走动的人不多,而且他俩的外貌很有特征,值班医生记得他俩的长相,一黑一白。

        他们不是喜欢恶作剧的孩子,不会故意躲起来开这样的玩笑。

        司晨安回到病房,“他们的手机在这。”床头的柜子上摆着他俩的按键机,长按1可以拨号给司晨安,长按2拨给老徐,超长待机,带有GPS定位功能,司晨安交代过他们要一直带着,他们也很听话一直带着。

        “啊,他俩怎么会忘带手机。”老徐看到手机后惊叹。

        很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司晨安一边查看着通话记录一边思考所有其他的可能X,老徐也凑着一起看通话记录。

        最近通话都是司晨安。

        突然风急,晚风穿堂而过。

        凉风让司晨安的注意力转到窗户上,医院高楼层的窗户能开这么大吗,一般都会限制开合的角度以防意外不是吗。

        “奇怪。”司晨安把手机塞给老徐,她走到窗边查看。果然,限位器坏了,不是自然损坏而像是强行被大力推开,金属窗框都翘起来了。司晨安m0着弯曲的窗框,发现一小片染血的纱布挂在了窗框上,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闯入脑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