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元清的父母是未成年情侣,既没有备孕,也没有孕检,总之就是两个抽烟喝酒打架什么都干的男女混混,在一次又一次不戴套的性交中,忽然就多了个炸弹在肚子里。

        在整个怀孕过程中,他爸没有停止过释放二手烟,他妈也没停止过染头发。

        医院也没钱去。一个看台球厅的小弟,和一个每天画指甲的小妹,怎么可能付得起医疗费?

        最后是实在瞒不住,发动的时候他爸拿俩旧皮卡把他妈拖到了姥姥家。姥姥吓得魂飞魄散,跑到村头找了干了一辈子接生工作的妇联主任回来帮忙接生。

        小孩生下来,勾巴后面多一条缝,妇联主任吓得六神无主,他爸爸当场就跑了。

        妈妈最后一点力气都留着怒吼捶床骂他那个跑路的爹去了。

        反而是最孱弱最没见识的姥姥,抱着孩子在温水里洗得干干净净,用旧衣服一裹,就当做是襁褓了,很冷静的抱在怀里,坚定的对妈妈说:“你不养,我来养。这是我们家的孩子,他是什么错也没有的。”

        妈妈心一软,留下来喂了半年奶,然后愣是满县城搜罗,把孩子的爹找回来,两个人掏空了家底又到处借钱,一共凑了两万块钱,交给了姥姥。

        然后就双双消失了。

        姥姥拿着钱,自己卖菜、收破烂、给小饭馆打工,慢慢把蔺元清拉扯大。

        姥姥不识字,蔺元清的名字是妇联主任的丈夫起的。妇联主任和姥姥是少女时候的闺蜜,他们老两口为蔺元清保守了秘密。

        蔺元清就这样懵懵懂懂地长大到了十五岁。

        作为肉文总受,他总是要有个由头去接近那些权贵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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