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涛笑着,压着姥姥拒绝的手,将钱塞在她的手里,眼神示意她不要推脱,不要让别人看到了。

        “这钱你自己留着,买点自己喜欢吃的。”

        2003年,还有几个小时按照国人的习惯,才算是真正的来临,从去年开始,在大人口中满十八岁的魏涛就没有了收压岁钱的资格,他也不在意,那钱拿着不舒服,耳边要去听别人看似好意的叮嘱实则是‘瞧不上不喜欢’的唠叨。

        或许自己就是他们眼中的丧门星,拖累了母亲,又或许是他们不喜欢自己那过世的父亲,连带着对自己也缺少认可,直至重生之前,他也未曾去真正想要了解真相,没必要的事情,让母亲难堪而已的行为罢了,不亲不近,那就各自安好,挺好的。

        吃过饭,麻将局支起来,东屋西屋男女战士们纷纷上场,魏涛也跟姥姥告了别,跟所有人简单的打了声招呼,便驱车离开。

        一辆面包车,舅舅和舅妈们说成是浪费,好不容易找个门路赚点钱,还没怎么样呢就奔着享受,知道养个车子一年要多少钱吗?又是烧油又是保险。

        魏涛没辩解,即便没有母亲投递过来的一丝丝哀求眼神,他也没打算辩解,那个真正十七八岁的魏涛,会仰着脖子去辩解,重生一回,就算是为了母亲,他也懒得跟他们争辩什么。

        母亲可以为了孩子坚强,可在从小就照顾自己的哥哥姐姐们面前,她哪怕是为母则刚也不愿意‘一些小事’跟亲人争辩对错。

        魏涛走了,还有人在周兴莲的耳边嘟囔着:“这孩子让你给惯完了,说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哪行。”

        “就是,我听小菊说,进货都是他拿钱去,你也信得着,这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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