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鼻子,魏涛走到舞蹈学院的大门前,还说自己不是时间管理大师,这都管理出花样来了,昨天晚上跟关锦月,是不是吃的小串,对,还有五串大腰子。

        在老家出来前,唐岑回来,那是母豹子。

        到海边,碰到卫宁,那是跳舞加运动出来的双重底子,又是久旱逢甘露,七天时间是夜夜笙歌。

        再到关锦月这,有害怕吗?有躲避吗?只有食髓知味,加之她对于人性的把握,摸你内心那叫一个准,男人喜欢什么,不说门清也差不多,又是自己喜欢的已经改变了自己既定人生计划的男人,她来服侍人,会摸到你心里最痒痒那块肉,还不是一次都给你,一点点给你,摸着你的脉,捋着你心里那根弦,让你每一秒钟都有一种想要跟她承诺的心思,你来吧,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别吊着我了。

        不自觉的,魏涛摸了摸自己的后腰,内心不禁唏嘘感慨:“男人啊,还是要有好的腰子,不然真扛不住啊,改补得补,不能仗着年轻就为所欲为。好在,这边还没有采摘,不然……”

        当天晚上,跟曹曦雨逛街看电影逛酒吧,两人本就是真正水到渠成的路子,也相处了足够时间,暑期在老家不合适,到了燕京,天高皇帝远,曹曦雨到不会带有一点主动,可当女孩都以夜不归宿来给机会了,但凡是个男人,如果此时再不去主动,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不能不如,就只能化身成为。

        “好疼,离我远一点。”

        “为什么她们说好男人要二十分钟,你没有欸。”

        是可忍孰不可忍。

        男人什么都可以被否定,唯独这一点,打死都不会承认,且一旦被坚持点破,恼羞成怒的概率是百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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