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件上网的,几乎每天晚上,群里都会讨论一番,各自提供一些资料。

        到了再度确诊住院阶段,大家就只能是祝福了,作为还没有毕业没什么经济能力的学生,如果离得燕京近,能够去看望一下老师,已然是极限程度的表现了。

        魏涛和唐岑又去了一趟燕京,刘磊祝喜春等人都来了,依旧没有看到郑老师的儿子,只有他的爱人陪伴在他病床旁。

        魏涛跟郑老师的爱人,很认真的谈了一次,以不是学生和老师身份的对话,而是就事论事解决问题的方式。

        还没到晚期,早治疗有一定希望能够有好的结果,魏涛没有避讳的询问老师家里能够拿出多少钱,计算了一下治疗费用,给老师留下几万块后续的治疗生活费用,剩下的钱,他和刘磊作为主力凑了凑,唐岑拿了两万,祝喜春五千,李东和曹曦雨一人三千块,都是存起来的压岁钱,剩下的人魏涛没让他们通知。

        “治病要紧。”

        对于一个家庭而言,这四个字,重于千斤,魏涛没有大包大揽,不想去击穿郑老师的骄傲和尊严,但在你恰巧缺这些钱且治病要紧下,我们拿出这些钱,是让自己的老师不必在尊严和生命面前抉择,又想要坚持,又不想因为这份坚持而失去活下去的机会,可能比重不一样,最终也会以自身生命为主,尊严不尊严的不值钱。

        魏涛拿的这些钱,恰到好处。

        他们没想着老师归还的事,可如果以后老师的病不影响了,他要还,魏涛也告诉大家,给了,就收着,别拒绝。

        人与人之间,对等的尊重,对等人格的判定,才是彼此之间能够在生活中有特殊交集的基础,我能这么想必定老师也会有一样的想法。不然,只是酒肉朋友,只是熟人,只是一年或是未来几年十几年都见不到的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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