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成排的书架外有一片空地,木制地板上,摆放着几张实木桌案,是供给学子读书的。

        齐平将一堆书码放在桌上,等了会,一袭月白色棉袍的禁欲系女教授走来,同样带来不少书,堆在一起,小山般。

        一眼扫过去,要么是医书,要么,是一些偏门的历史书籍。

        “您要从这里头找方法?”齐平好奇问。

        禾笙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认真剪了灯花,又在右手边放了个白玉瓷杯装水,旋即开始低头翻阅,说道:

        “我白天想了下,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必须要想别的方法。”

        “什么法子?”

        “我隐约记起,几百年前,大乾王朝还在的时候,曾经也爆发过一场因雪灾而引发的风寒病,那一次,似乎被解决了。”禾笙语气不显波澜地说。

        这個时候,她恢复了优雅从容,好像那个被齐平搞的蹲在草地上呕吐的女子不是她。

        “还有这事?若是真有,不会没有人想到吧。”齐平表示怀疑。

        很简单的逻辑,若有这种先进的技术,不大可能不被记录下来,为后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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