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公主一怔,仿佛没听清,追问了两句,才确定无误,登时一双美眸有些茫然。

        衣裙下的双手攥紧,好似在抒发情绪,这个自己当初在河宴捡来的胥吏,何时成长到这一步了?

        两个月前,问道大会时,她以为已经刷新了对齐平的认知,可如今才发现,她还是低估了他。

        “皇兄知道了么?”长公主咬了下嘴唇,眼神复杂难言。

        齐平微笑道:“陛下忧心国事,倒也没说起这个。”

        长公主叹息一声,笑道:“恭喜齐大人踏入超凡之境。”

        齐平认真道:“多亏了殿下提携,方有今日,齐平没齿难忘。”

        长公主笑了,虽然是场面话,但听着就很开心:“你方才说,皇兄与你谈及国事,可是为了雪灾?此番去南郊,又是为何?”

        永宁与安平不同,后者是没心没肺,有些蠢呼呼的娇贵郡主,前者还是忧心天下的。

        方才驾车过来,固然有听闻齐平返京,想见一面的心思,但也是为了灾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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