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匠有些失望,母亲心满意足,并不觉得读书比修行差到哪里去。
“那么小,就给人带走了,都还不知道一年能不能回家一趟,咋舍得?”女人如是说。
“二狗也想去呢。”齐木匠的声音响起。
“小孩子,过两日就忘了。”
“也是。”
许是因为齐平太“懂事”,年轻的父母并没多想,说了几句话,照常干活。
齐平推开后窗,翻了出去,一路穿街过巷,却不知去哪里,漫无目的地走,最后习惯性地来到了镇口废屋前,爬上屋顶。
他躺在湛清的瓦片上,初冬的太阳散发出有限的光热。
冷风将漫天的云絮吹得半点不剩。
齐平眯着眼睛,他不知道此刻外头有多少人看着自己,但他相信,应该不会少。
“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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