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脑子想的,只有案子。
经过洪娇娇奋力抢救,翌日上午,这幅形容凄惨的画,终于还是给抢救了回来。
“还好,虽然模糊了些,但还能用。”
临城,某座酒楼中,两人出来觅食的功夫,洪娇娇说道:
“你确定这个思路是对的?”
对面,齐平捏着汤勺,喝着一碗边塞特色的羊杂汤。
荡着油花的汤碗上,是苍翠欲滴的,切好的香菜与小葱。
喝一口汤,咬一口薄薄的春饼,满脸的惬意和享受。
“这种事,哪里有人能百分百确定,但既然东西本身没有藏匿,那描绘的景物,自然便是唯一的可能了。”
齐平解释了下,又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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