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娇娇这次是真听不懂了:
“什么意思?他没参与走私?怎么会。
你也说了,司库官员是整个链条的关键,绕不开的,而且,西北军高层,总没道理随便找了个事件之外的人当替罪羊啊。”
齐平面露思索,说道:
“逻辑上,他应该是参与了的,可是……你看这房子摆设,日用物品,也未免太过寒酸。”
他望着房间,橙黄的灯光里,整个屋子陈设极为简单,没有任何一样贵重物品。
几件衣服,都是布的,并非丝绸,桌上的纸张,笔墨,都是较为便宜的。
这实在不符合一个参与走私的贪官的人设。
洪娇娇反驳道:
“这有什么奇怪,你难道忘了,离开京城前,咱们抓的工部侍郎,不也是一副寒酸模样,结果贪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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