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一侧,有林荫小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不远处,侍女侍卫跟随。
“咳,刚才你表现不错。”穿着春猎装束的安平评点道。
“还行还行。”齐平笑。
安平扭头看他,啐了口:“你还真不客气。”
齐平就很无辜,不是你夸我的么。
两人对视了几眼,忽然相视笑了起来。
说来也怪,安平总觉得,这自河宴走出的少年,身上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
不似底层民众般,面对自己,心中敬畏疏远。
也不似王公贵族,朝臣子弟般,表面相谈甚欢,实则分寸感把握的很好。
齐平骨子里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骄傲,仿佛这天下,无人值得他真心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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