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抬的越高,书写角度越陡峭,血Ye会向手臂低落,以凶手的谨慎,会尽可能避免沾上血迹,另外一个证据,则是书写次数。”
“次数?”
“是的,”齐平认真道:
“从笔画粗细,墙T并无磨损,可猜测,凶手大概率是用手指蘸着碗中鲜血,这样一来,便需要反覆蘸许多次。
手抬的越高,血Ye浪费越多,书写次数相应越多……可你们看,这文字上,大T是均匀的。”
邢明眼神一动,仔细朝血字看去。
齐平话语不停,继续说道:
“同样的,我猜凶手是左撇子,也是基於文字笔划。左右手写字,是有区别的,其中一点,便是落笔‘轻重’……”
“各位可以在墙壁空处,尝试书写,会发现,在g勒部分笔画时,左右手指用力方位截然不同,这恰好可以从血Ye浓厚看出……”
“而这枚‘仇’字,恰好符合左指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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