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染血的地牢内,空气弥漫着酸臭味,此刻却安静的吓人,只有那尚未昏迷的蛮子痛苦SHeNY1N。
至於齐平,一脚踏地,一脚抬起,踩在那人x口,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只有褶皱。
“没……没事。”陈年被这一幕惊呆了,下意识回话。
说完,见齐平扭回头,挥拳就要再度开弓,方打了个激灵,抬手阻拦:
“齐校尉……”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是自己蠢了。
镇抚校尉几乎都是修行者,怎会敌不过几个普通人?
即便蛮子膀大腰圆,也有武力,但修行,本就是凡人难以逾越的天堑。
可笑,自己竟还担心齐平被打Si。
若是正常时候,他不会忘掉,可余庆与安平先後到来,他心神震动,才忘了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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