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平站在两盏火红灯笼下,点头:“我知道。”
“那为什麽……”
“您想问,我为什麽要这麽‘认真’?”齐平反问,“其他人都准备走个过场,我本可以混过去,却选择了冒着得罪县尊的风险,做到这一步。”
顿了顿,他露出质朴的笑容:
“可认真有错吗?”
范守信愣了下。
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齐平双手负後,叹道:
“自今年以来,府内各县,匪患猖獗,河宴虽未受波及,但谁敢说,不是下一个?
县尊举办演习的想法是好的,可很多同僚却全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可这样真的便对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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