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在cH0U屉的课本,每一本都没能幸免於难,每一页都写满了最伤人的话,每句话都在贬低他的价值。
你们全家人都是疯子、你也是疯子、变态。
就是你爸妈绑架了白静!杀了白静!
你们一家人都应该去Si!
苏景昀抬起头,放眼望去全是兴高采烈的眼神投向自己,从他们的眼神中看见的不是苏景昀这个人,而是被新闻与流言塑造出来的洪水猛兽,他们恐惧,却同时充满兴趣。
他冷静地将被画满的课本拿出来上课,顶着流言蜚语渡过下课时间,就连通勤时间也能听见他们碎嘴,就算他带上随身听也没有办法阻挡那些恼人的声音流入耳中。
在这个时候,他总会羡慕起白静,像白静那样的听障,就听不见讨人厌的声音了吧。
可是同时也听不见音乐、听不见歌曲了。
回家的路程以往都令他感到烦闷与漫长,往往在他专心听完整张专辑之後的空白他会觉得厌世,可是现在就算专辑还没结束他也觉得烦得要Si。
耳机传来的喧嚣声掩盖不过同学当着他的面恶作剧涂鸦着公车,写着的内容与写在他课本、桌上的内容大同小异,偶尔会有白目的人来问他:那些衣服真的是你的吗?
你真的有X别认同障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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