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本人暂时没有更加高大上的什么生活目标,于是就地摆烂,开启了校园生活,除开有时候作业写不完会被地中海教导主任苦口婆心的教育外,生活乐无边。

        黑崎一护是我房子隔壁医院家的长子,潜力很高,据说从小就有阴阳眼,虽说看着有点像不良少年,但是从他能帮小女孩的鬼魂打跑混混这事来看,妥妥的口嫌体正直。

        “真过分啊,水都洒了,”我目不斜视的穿过那个半透明的小女孩,弯腰将地上倒了的花瓶扶正,“这群不尊重逝者的人,迟早要被社会主义毒打的。”

        一护皱着眉头,应了一声:“啊。”

        “你没受伤吧?”我随口一问,也不等一护回答,直接对着水瓶双手合十,“这个花瓶应该是祭拜那个出车祸的小女孩的吧,明天早上我再带些新的花过来。”

        抱着电线杆的半透明小女孩闻言开心的笑了起来,小脸上浮起浅浅的红晕。

        一护见状,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一些,“恩,她一定会很开心。”

        “那明天早上见。”我跟一护告别,抬脚往家走。

        “喂,今天的作业自己写掉!”

        “知道了知道了。”

        我敷衍的回答,抬起手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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