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点烦。

        我面无表情的将插在头发中,以及兜在衣服里面的弩箭摘出来,它们的箭头像是被强大外力掰过一样,已经扭曲的歪向了旁边。

        身上的衣服也在接踵而至的机关中变成了破破烂烂的样子,别说,还真挺有朋克摇滚那味了。

        不错,估计再多来几下我就可以裸着在这里逛了。

        我停住脚步,目光在周围游移一圈之后,向右手边的墙走去,接着抬起脚,往墙上踹了过去。

        ‘砰’的一声猛烈巨响后,我在灰尘缭绕中,咳嗽着来到了一个新的房间。

        虚夜宫的内饰跟外观保持了高度的一致,简洁并且雪白,只有少量的装饰之类的不是白色,没把装修弄成全白估计是害怕在沙漠里产出得了雪盲症的破面来吧。

        好歹是没有继续在装满机关的走廊里面打转了,我打量一下所处的房间,自娱自乐的想到。

        抬脚走了没几步,一抹冰冷的触感悄无声息的覆到了我的脖间。

        我低下头,看到一只纤细苍白的手正掐在我的脖子上,手的主人似乎是准备直接把我杀死,我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不停的用力收紧。

        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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