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满地狼藉里面扒拉出一包开封的抽纸递给一护,在他手忙手乱的塞住自己的鼻孔后,我捂着胸又双叒叕开始犯愁了。

        大半夜的,房子塌了,几乎快全裸的我,跟着一护出现在他们家门口,这几个要命的因素堆积在一起,不能说是不够劲爆,只能说是超级加倍了。

        搞不好真的会被一心大叔送进局子哦,一护。

        要不,去浦原喜助那...?

        我回想了一下前几天那个淡金发色的男人仿佛大型犬一般可怜兮兮的抱着我蹭来蹭去,一边说着:“小神荼好无情,这么久没见都不想我吗?”,一边又趁我分神将硬挺的灼热狠狠捣入的样子,又想了想他第二天一大早被无情赶走时那一脸没被喂饱的表情。

        那可不是送上门去了吗。

        漏!大漏特漏!

        一块厚重又柔软的巨大布料突然兜头罩了下来,打断了我的思索。

        我将头顶的布料扯下来一角,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一块幸存下来了的窗帘。

        一护的动作十分迅速,还没等我反应便利索的将窗帘在我周身裹上一圈,接着拉住边角将布料收紧,最后收回一只胳膊从腿弯下穿过,一个公主抱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我直接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