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回应,连呼吸都直接憋起来了。

        一护就这么予取予求的微张着嘴唇被我蹂躏了半天,才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终于被放开。

        真美味。

        我意犹未尽的又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下,才松开还揪在他衣襟上的手。

        一护红着脸:“……”

        他一声不吭,保持着蹲下的姿势,仿佛石化的雕像一般,直挺挺的从窗边掉了出去。

        我伸出头去看,却发现一护已经从楼下消失了。

        害羞了么,真可爱。

        第二天起直至后来几天,我突然发现了很不对劲、甚至可以说是很操蛋的地方,那就是只要我靠近一护两米范围内,这颗橘子头便自动切换成苦大仇深、欲言又止、甚至隐隐有些抗拒我靠近的模式。

        他并没有疏远我,只是在我过于靠近他的身边时会下意识的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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