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连数日,樊巧儿都在休息时间进殿,监督皇帝休息,渐渐地乾yAn殿中人产生了一种古怪的默契,都不需要皇帝吩咐,一见她来,就自动往外撤。

        他们又不是每次都那个。

        这种默契让樊巧儿臊得慌,字也没心思练了,拍开袁天罡乱m0的手:“你让我在他们心里成什么人了。”

        “小内侍啊,你不是挺乐在其中吗?”袁天罡蹭了蹭她的腰,又变大了一些,催促她,“不想练字就跪上去趴好。”

        “我不。”

        几番拉扯,樊巧儿拒绝失败,撅着PGU对着皇帝,埋首在案上当鸵鸟。

        毛笔划过肌肤,绕着腿心打转,她起了一身J皮疙瘩,颤抖着道:“你别太过分。”

        “那你把上衣脱了。”

        “不行。”在这地方不脱光是她最后的底线了,樊巧儿抓紧自己的衣领。

        “那没什么可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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