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受了他的好意,任他把自己打横抱起来。他的身TSh漉漉的,有洗澡水,也有汗,甚至可能有他和她产生的东西。她的头靠着他的肩膀,掠过鼻尖的是幽幽的白藤香气,虽然因为水的冲刷有些变淡。她曾经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那是他惯用的香水,别的山姥切长义没有,在他被手入后也会消失,却时常补香,带给了她无与lb的安心感。

        打从进浴室他们就没正经洗过澡,虽然本意也不是来洗澡的。长义用脚g过刚被踢到一边的小木凳子,拖到合适的位置后把她放在凳子上。她坐直了,目光随着他取过架子上的花洒和毛巾,又随着他回到面前自己跟前。她接过花洒拧开了水龙头,纤细而高速的水流冲击到皮肤上,对于余韵还未褪去的身T来说又是无可忽视的刺激。

        她正适应着水流,突然身T一个悬空。长义又将她抱起,然后坐在了她刚才坐着的位置。她坐在他怀里,感觉到T0NgbU抵着什么东西。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但现在抵着她T0NgbU的东西并没有动作,她也就当不知道了。

        背后的长义通过镜子看着她。

        “总之先打开腿?”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摆出了下流的动作。大腿根部都是ymI的痕迹,被灯光照得一览无遗。长义的手从后面伸过来,一手撑开了入口,另一手就起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避开了所有她的敏感点,用手指抠出在她身T深处他的或者她的TYe。

        她看着白sE的YeT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从x口溢出。即便他避开了敏感点,还是有异样的情绪攀上心头。

        “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长义看了她一眼:“周围冲一下吧。”说完还拿外面的手指点了点x口。

        也别无他法。她举起花洒对着自己任人摆布的部位冲下水流,在不小心冲到肿胀的Y蒂时身T一个激灵,内壁更是不受控制地吮x1起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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