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剩下兄弟二人,当哥哥的坐在床边的J翅椅上,察看病人的气sE。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弟弟,蜷了蜷身子,悄悄把头躲在被子后面。

        “言琪,打从你参政这段时间以来,我就发现了一件事儿。”

        弟弟“嗯”了一声表示不解。

        “每次我正眼望你时,你都瞧向别处。可当我不望你的时候,你就偷着看我。不知道,哥哥有没说错?”

        被发现以后,言琪的心仿佛瞬间被提到万尺高空,然后慢慢地,又稳稳地落到地上,于是他老实地点头承认。

        “那是为什么呢?”

        安王用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昨晚我一个人躺在水里,望着天上的月亮,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好像要飘到好远好远,b罗刹国还要远得多的地方去了。在那个时刻,我的心里响起一把声音,问自己:到底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我自己活着也是为了什么。”

        永王专心聆听,没有说“人生病了就Ai胡思乱想”诸如此类的片儿汤话,仅仅是安静地注视住弟弟,同时嘴里尝着为病人准备的太妃糖。

        两个人沉默了一段时间,言欣才问弟弟:“那你想到答案没有?”

        “答案?”言琪望了望天花,又瞧了瞧哥哥,犹豫道:“还没有,昨天晚上我在水面漂荡时,好像几乎快要想出答案了。可是——我不知道,到底我是没想出来,还是当时我确实是想出来了,可现在忘却了——”

        言欣盯住弟弟皱眉的模样,又往嘴里塞了颗太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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