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媛笑话她:“王妃您在自家王府对付王爷,也是这么猴急哒?”

        “哼,别提他了,一天到晚跟禄王他们饮花酒,哪有空闲对付我。”

        锦珍书寓,禄王又摆起了百花宴,宴请诸位朝中权贵。

        福王见安王久久不动筷,问:“弟弟怎么了,没胃口?”

        言琪笑住解释:“最近肠胃不怎么舒服,哥哥们不必替我C心。”

        “这哪儿行,不如我马上唤何太医给你看诊。”

        “不必劳烦哥哥了,”言琪摆手,“真的不要,回府服几剂药就好。”

        言复见他如此坚持,亦不勉强,便让姑娘们送弟弟上房休息。

        “王爷,要不奴奴为您泡杯热茶暖胃?”春莲关心问道。

        言琪躺在榻上抚住胃部,艰难地点了点头。他哪知道,那妓子为了邀宠,往那茶里掺了欢喜药。王爷喝了这茶,不光胃疼,还血脉喷张全身发烫,汗水浸Sh了衣服。感觉时机成熟,穿着肚兜的春莲爬上榻去,在王爷耳边莺声燕语。备受双重折磨的言琪一下子将她推开,咚咚咚地跑了下来,跟宴席上诸位道别。

        回到府上,总管告诉王爷,王妃今晚夜宿秦王府。安王不置可否,心里默默佩服赌徒的毅力跟耐力。

        独自泡在冷水里,泉水从全身周围流淌而过,言琪身上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冰凌般激爽。以仰姿浮在水中,眼前一轮明月净如洗,躁动的身T也逐渐地平复下来。树丛中的蝉鸣,跟岸边的蛙声相互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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