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生是懒得跟这些人解释,他几步小跑到那还倒在地上的老人旁,赶紧将老人扶起。

        “文伯,您没事吧?”梁生小心的问。

        “我...我没事,就是气有些不畅...”文伯竭力的呼吸了几下,有些虚弱道。

        “我马上把您送医院去!”梁生忙道。

        “医院?不用...不用...我休息下就好了,理一理气,便会恢复。”

        “文伯,你武功这么高强,怎么会这样?你该不会是得了老年病吧?”梁生好奇的问。

        这个文伯从他小时后就在梁家看门了,风吹日晒,一直在这,他从来没有见过文伯生病感冒过,怎么突然之间就倒下了?

        文伯没有吭声,而是艰难的站了起来,抬起了那枯黄的手。

        梁生着目而望,却见他的手腕处有一个极为纤细的针孔。

        “文伯,你什么时候去吊水了?你真感冒了?”梁生错愕的问。

        “这可不是注射针眼,而是银针的针孔。”文伯专注的望着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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