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以闻语气笃定:“我没允许你走。”
实在需要深呼吸两三回才能忍住不往游以闻脸上扇巴掌的冲动,游明识叹口气,懒得和他站在门口争论,自顾自坐到沙发上说:“你都是订了婚的人了,能不能正常一点,比如保持一下和我这种人的距离。要是阮灼知道,你们的事情出了什么偏差,安瑜应该会把我杀了。”
“她不会在乎的。”游以闻想了想,恍然大悟:“所以你是因为她?”
游以闻他妈安瑜一直特别为这个儿子骄傲,因为他聪明,从小到大成绩在周围那群二世子里相当拔尖,很给安家和游家挣脸。
但此刻游明识实在很想说,他没见过比游以闻脑子还不好使的人,就算是前段时间接的以挑剔难沟通闻名的项目品牌方也比和他沟通顺畅多了。
游以闻却更笃定,以为自己找到了正确答案,走过来把游明识压在沙发上,手摸进他的腰侧。力度比往常要轻许多,几乎让人产生情人间爱抚的错觉。
“吃醋了?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你吃醋。”游以闻抬头咬上他的下巴。
“你能不能听明白人话,游以闻,”游明识推开他的脑袋,语气冷淡,“操,我到底哪句话没说明白,分开的意思不就是你找别人操吧别找我了。”
“哦,果然还是吃醋了。”
游以闻手上力气加大,把游明识锁在原地,推起他的衣服,示意游明识咬着。游明识闭着嘴没动,游以闻就把衣角塞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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