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发来的号码寻到病房门口。
透过门上玻璃，向里看，磨砂质地，一片模糊。她敲了敲门，听见拖鞋踩动的声音，先一步推开。
一张绷带缠满口鼻的脸映入眼帘。
她吃惊地睁大眼睛，“你……”
他把脸上的铁钉和面罩拆了下来。与从前的印象有差，脸颊瘦削十分，却让她更加眼熟。
罗白指了指病床边的座椅，示意进来讲话。
陈萝芙想问他什么时候凑到钱的，下一刻，她反应过来，是陈昱洲给他的那笔赔偿金。足够换一整副坏Si的牙关节。
她换了一个问题，“伤情鉴定做好了吗？”
他摇头。
陈萝芙以为是“没有”，见他拿起手机，打字，才知道意思是“没做”。
“还没有做？”她不解，“可是，你都这样了……”她照脸上b划两下。这些绷带很新，看起来是刚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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