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药箱里找出药水和纱布,放在茶几上,回头去扶他,小声道歉:“对不起,手机我等下赔给你。”

        罗白摇了摇头。

        而陈昱洲看不得他们讲话,又不好再做出什么,生怕陈萝芙再生给他一头槌的气。陈抒白登堂入室,他今天的确有些失控,与往日形象大相径庭。烦躁地在K袋中m0了两下,他站到yAn台cH0U烟去了。

        陈萝芙坐在罗白身后,“你把衬衫扣子解开一点吧,我好上药。”

        他低低应了一声,陈萝芙捏着棉签蘸药的空档,全脱了。

        成年男X宽阔的脊背,交错的伤疤、新生的青紫,挥洒残忍的荷尔蒙气息。陈萝芙怔了怔眼睫,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忘记了害羞,“这些……”

        她又有流泪的冲动。

        罗白没有打字,手机沉默地搁在桌上。

        浸过药水,冰凉的棉头轻轻触碰红肿发烫的皮肤,她的动作很轻,一点、一点蹭着。让他想起在孤儿院的时候,糟糕的傍晚,流浪汉隔着狗洞叫骂,面包被压得很瘪,水泥地面很y,陈萝芙眼中的心疼很柔软。

        半夜淤伤又烫又痒,他们没有药,陈萝芙就用手指蘸着冰水,一下、一下按着他的伤口。

        呼呼吹了两下伤口后,纱布被小心翼翼地贴到伤处。

        她仔细端详一番,“转过来吧,给你处理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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