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脸颊触碰到半Sh头发。他用得是那瓶黑醋栗味道的洗发水,陈昱洲不喜欢,收在盥洗台柜子的最底下,被他翻了出来。

        调换坐姿,他的身T倒来,额抵在肩头。水渍洇在衣袖上,渗进皮肤,黏、凉。

        她却没有要推开的想法。

        甚至——

        她很喜欢和他接触。

        念头一出,她立刻被自己唬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搡开他。

        她结婚了。

        她怎么能背叛哥哥——背叛相依为命十几年的人。

        她怎么能?

        不敢再在坐在他的身边,仿佛有一圈扰乱心神的磁场。她趿着拖鞋离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记起自己的药还没喝,顺手取了一条毯子,回到楼下,盖在罗白身上。

        将所有蛋糕放进冰箱,她一口气闷了变温的感冒药剂,舌根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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