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推到她的面前。
人高腿长,离开得快,回来更快。罗白重新坐回椅子上,望向她的腿。
这个角度,陈萝芙用余光可以看清他脸上的伤疤、暗褐sE的铁钉,以及,细长的睫毛。
她抿起嘴角,“不疼了。”
他写:还听吗?
她其实想说:怎么是听?——明明是看。以此,来活跃略微尴尬的气氛,话绕到嘴边,觉得过分,像是揭伤疤嘲讽,便咽了回去,只点头。
她说:“我想看看关于她的视频。”
他的眼里掠过少见的迟疑。
“不可以吗,”她快速捕捉到。误以为并不想展示给她看,故意激将,“还是——你没有?”
嘴巴高高翘起,噘到一个幼稚赌气的角度。罗白看着,不由自主发笑。僵y嘴角抬起时,口周僵Si的肌r0U组织撕裂疼痛,却足以被忽略。
他举起手机,手指游移不定,似乎在思考挑选哪一片段更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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