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萝芙买来纸笔,没有肢T记忆,便按部就班地报了课。
为了敦促自己,她开通了一个社交账号,记录绘画进展。
早秋金日高悬,陈萝芙背起放置画板与颜料的包,来到楼下一间新开的咖啡馆,等待陈昱洲。他今日从公司返回暨城,特意提出来接她下课。
寻到一个角落位置,放下沉重的背包,她在手机上打开甜品单子。
属于侍应生特别的灰sE格纹马甲下摆走进余光,她指着屏幕,“一块酸N慕斯,一杯冰拿铁。去冰……”
随着抬头,话卡在嗓子里,她惊讶地盯着侍应生。
这是一张不会忘记的脸。
刀疤、铁钉、止咬器。凶神恶煞的面孔,清洗g净,此时,套在g净得T的男公关制服下,迸生奇异的魅力。
“是你?”
竟然是在新婚夜遇见的流浪汉。
当时,他满脸灰土与胡子,腿脚不便,以为是中年人。没想到,其实这样年轻,不到三十岁。
他的眼睛在灿金日光下,像融化的蜂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