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足轻重的三个字,犹如一把尖刀,刺入他的心脏,血流如注。

        她真知道怎么让他生气。

        陈昱洲掐住她的大腿,掰开,手指愤怒地再一次cHa进去。x道里布满JiNgYe、ysHUi的混合物,滑腻非常,手指轻松地撑开x口,在里面恼恨地抠挖。

        “——唔!……嗯……”

        突然发难,她的身T瑟缩一下,被蹂躏的x口在短暂对话中已经开始发肿,疼痛伴随快感,眼尾泌出泪Ye,陈萝芙经不住叫唤起来,“哥……我疼……”

        x道里,长指不自主停下。

        心中,恨不得她疼Si,好记住这种切肤之痛出自于他手;手上,却立刻止住动作,cH0U出来,安抚地r0u着软T。

        “对不起,”他亲吻着她,“还疼不疼?”

        陈萝芙摇头,半蜷缩,头抵着他的肩膀,缓过痛劲,小声嘟囔:“黏黏的。”

        以前,她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向他讲过话。还记事时,她仗着名义上是姐姐,对他毫不客气。后来,他们撕破脸皮,她更变本加厉地伤他、刺他,有时候,他甚至挨骂得想笑,到底从哪里,编出来这么些牙尖嘴利的词?

        而现在,她什么也不记得,如同一张白纸,回归最初的本X。

        都笑话叠字恶心,陈昱洲却被她嗲得心软,怒气一消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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