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弟呢?”
她没有见过他,日记里也没有提到。从陈昱洲的口中得知,他的名字叫陈抒白,年岁相仿,同一天生日。
当时,听见这个名字,空白的头脑里,竟然响起一句极其小众的诗句,不知作者,不知诗名。
白日徐抒眼,青山静对门。
于是自作主张地认为,他应该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如同青山。沉稳、寡言、坚毅,或许还有一些独特的耐心……陈萝芙对他有许多无由来的想象,也期盼相见。
喀啪。
陈昱洲提起的银匙cHa进小熊的脖子,略一用力,身首异处。
他看着她眼睛里的光彩,面皮下的肌r0U微微扭曲,微笑说着,“他去国外读书了,一般不回来。”
陈萝芙:“哪所大学?”
“不知道。”他收拢五指,将她手牢牢攥紧,“先把蛋糕吃了。”
她点点头。慕斯融化在舌尖,牛N味很淡,轻微的发酵酸,上颚发涩。她不太舒服地T1aN了T1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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