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的身子又被按了下去。
他看见,岩廷的指腹在笔尖一抹,一支完整的笔便做好了。
厚厚的白色毫毛中,夹杂着黑色耻毛。
仅靠他那点稀疏的耻毛是远远不够的。
岩廷有的是材料。
多此一举,是为了戏弄他。
他又羞又恼,听见岩廷在他耳边义正言辞地道,“新笔要先开毫才能用。”
“也要劳烦你帮帮忙,借水一用。”
说着,执笔在他湿漉漉的穴口轻扫了几下。
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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