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墨的手指在地图上的蛇纹标记上抚过,轻声喃喃道。

        由于嗓子干涩,声音也变得沙哑。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咽下去的口水使火辣辣的喉咙犹如刀割。

        水和盘缠在路上已经全部消耗殆尽,而这一路走来,竟连个取水的地方都没有。

        长时间的干涸,摧毁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令他有种想饮血的冲动。

        大仇未报,他现在还不能死。

        这缕信念,使他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成为他崩坏的理智中最后一寸净土。

        沈思墨咬咬牙,甩掉脑子里席卷而来的昏沉感,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手上的地图,照着上面画的路线,拖着沉重的步子,慢吞吞往前走。

        双腿如有千斤重,每一步踩下去,地上便会出现一个深刻的脚印。

        他走两步便要停下来歇一歇,喘口气,完全没有来时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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