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此“骑”非彼骑。

        但将近三十年骑下来,没想到讼师这个被“骑”的没累,倒是宋颉这个“骑”他的先累了。

        4.

        一礼拜前的争吵让本就连做六个小时手术的宋颉身心俱疲。

        讼师不光是对他的科室,对他这个不稳定回家,一个电话就能被随时叫走的职业更加充满怨怼。

        因为两个人的职业问题,本就聚少离多。讼师每次休假都休得彻底,几乎会空出假期全部的时间守着宋颉。但宋颉假本来就少,肛肠科病人多,手术排得满,几乎是一个电话就要被叫走。

        这就导致讼师的怨气日积月累,从对宋颉科室的不满,发展到对宋颉医生身份的不满,经过日积月累的忍耐,最终变成了一个“百年怨夫”,对宋颉这个人都开始不满意,疑神疑鬼地开始怀疑他一天到晚看了那么多屁股,会不会哪天遇见一个绝世大美臀,忘记了家里这个绝世大狗鞭。

        毕竟如果不是讼师当年哭唧唧地说怕疼,做一的会是宋颉。

        自从成为怨夫后,讼师的行为愈发夸张,到了今年彻底变得神经质,演变为每晚都要宋颉进行一场当日述职报告。

        报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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