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不气不气。师兄想回去,我这就把送你自己榻上。”

        说着,将鸡巴抽了出来,托着雪慈调转了个身,抱着他朝屏风那面走去。

        “我都、呜,我都叫你这般按着操了……就那一句话,你都不肯依,呜……”

        温软的人委屈地倚靠在身上,羞红的脸深埋在他肩窝里轻声抽泣,湿暖的水滴沿着肩线落下,乔怀瑛整颗心都被雪慈哭酥了,越发觉得自己刚刚肏得太过火。

        坐在柔软的榻上,又被暖和的被子一裹,雪慈总算缓过来了些,睫毛被泪水洇湿,眼尾嫣红,可怜又可爱地窝在被子里。

        乔怀瑛只觉得心都化了,鸡巴又硬得胀痛,满脑子都是按着哽咽的师兄再一次插个爽。可他自知理亏,便只坐在榻沿,细声细气地哄着雪慈。

        哄了一会,雪慈彻底缓过劲来,厚重的被子扯得他手发软,便放在腰间,紧攥着被子,手指不安地揉捏着被子上的软毛。

        水汪汪的吊梢狐眼一抬,便看见乔怀瑛长发披散,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女子的秀美,外衣垂下肩头,堆在肘弯,里面却穿着一件红色的鸳鸯肚兜。

        “你、你刚刚一直穿着这样的衣服?”雪慈虽然被抱着操了几回,但情咒作用下脑子糊成一遍,眼下一冷静,才察觉到不对。

        “我们女儿家,不穿这些,穿什么?”说着,乔怀瑛将衣物褪去,眼波流转间,生出一丝狡谲,“师兄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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