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师父亲自教授徒弟心法。

        一贯坚持的道德伦常逐渐破碎,孤刀似是终于说服了自己,缓步走了上来,伸手抚上雪慈被汗濡湿的发间,喉头因为紧张而不自觉缩紧,问:

        “你要我——怎么救?”

        雪慈碰到他的手,顿觉沙漠旅人喝到甘甜的水一样,贴了上去,还握着宽大的掌用脸蹭了蹭,就像撒娇的小兽。

        他眸中含泪,晶亮的眸子泫然欲泣地望向孤刀,缓缓将腿打开,露出泥泞的胯间,伸手将那瘙痒异常的饥渴屄眼掰开,汪出一小股淫水,露出嫣红的穴肉,道:“师尊,放进来操我……”

        那香味正是从后穴传来,雪慈一把穴肉掰开,孤刀只觉得一阵勾人的香气扑上鼻息,浑身的血液逆流,再回神时,已经从衣带间掏出了玉白的肉柱对上了雪慈紧致的穴眼。

        雪慈渐他迟迟不动,掰着肉穴的手轻轻插进了一个指节,自己抠弄了起来,腰肢摇晃,口中泄出嗯啊的叫。

        孤刀那玉白的肉柱顿时充血膨大成了如小儿臂粗的紫红鸡巴,盘虬的青筋缓缓搏动。

        雪慈愣了愣,脑中划过一瞬危险的红标,但解痒的药就在眼前,欲望的火舌瞬间将他残存的那根理智的弦烧断,手指从穴里退出来,殷红穴肉迫不及待地泌着水,汪在粗烫的鸡巴上,像是在催促什么。

        屄口的软肉一缩一张地嘬着孤刀的龟头,禁欲了几百年的剑尊哪受过这样的刺激,登时红着眼挺胯一操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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