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孤刀带着浓重血腥味的湿气进了屋,雪慈闻到了空气中飘散过来的不对劲的味道,问:“师尊,你去哪里了?”

        窗外的雨蓦然大了起来,孤刀眉眼间竟带上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沮丧:

        “雪慈,闻寻真说情咒无解。”

        雪慈攥紧了自己的衣摆,只觉得孤刀的情绪不对,疑惑道:“师尊去水牢了?”

        “我,”孤刀偏过了头,“我去问他解咒方法了。问的时间……长了一些。”

        雪慈的心猛地揪起,这扑面而来的血腥气,让他顿感不妙:“师尊,你、你拷打师兄了?”

        孤刀却不愿再提:“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去药王谷,看看有没有压制它的办法。”说罢便离开了。

        雨又哗哗地下了起来,雪慈想追过去问个明白,可屋外的雨陡然像银针一般落下,雪慈如今身体虚弱,刚一打开门,便被屋外厚重到窒息的湿气压得喘不过气来。

        师尊他,怕是将闻寻真打了个半死,才会沾上那般浓烈的血味。

        雪慈放不下心,一连送了好几只纸鹤过去追问,他趴在窗前,看着那纸鹤被雨打得跌跌撞撞的,但好歹也成功往孤刀屋里飞去了。

        可没有一封回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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