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慈靠坐在床头,双唇微肿,甚至破了个小口,一串皆一串的红痕从他的脖颈处往下,蔓延进了微敞的领口之中,若是有外人见了,一眼便能看出这恹恹的美人刚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事。
“师尊,师兄他……”
孤刀握着灵药的手一顿,眉心微蹙:“我已将闻寻真关进水牢。”
如今孤刀甚至都不愿以师徒相称了,冷漠地直呼闻寻真的大名。
默了几息,又加了一句:“雪慈,你不用担心。”
雪慈垂下脑袋,下意识伸手抚上了小腹。
鬼知道他今天早上都经历了什么……
闻寻真那家伙,鸡巴就算疲软了也不愿从他身体里抽出去,抱着他维持着侧躺插入的姿势,一直睡到了今天清晨才离开。
雪慈懵懵懂懂地睁开眼时,只看到满眼震怒的孤刀。
他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腰胯酸得直不起身,他穴里的那些精水……还是孤刀抱着他帮忙清理的。
雪慈羞耻地捂上了脸,不愿再回想那尴尬的场面。可孤刀却以为他身体不适:“可是肚子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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