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不管不顾,依旧剥着雪慈的亵裤,抗拒间,那男人似是有些恼了,一把撕碎那布料,扔到了岸上,惊得雪慈面色一白,手里的动作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力。
软嫩的手一捏紧,挤得那男人一闷哼,爽得那人鸡巴抖了抖,又泄愤一样地顶胯狠狠抽送了几下,将雪慈的手怼软。
“我说过了,我只想做你我都舒服的事。”那人抚上雪慈的脸,捏了捏他的脸颊。
紧接着,一只大手覆上雪慈胯间挺翘的鸡巴,粗糙的指腹磨得雪慈直颤,又拍了拍他不断阖张的后穴,那穴肉受了刺激,小眼里涌出一大股淫水。
“都硬成这样了,还挣扎呢。我走了,你那不停流水的屄怎么办?”
雪慈嘤咛了一声,穴眼猛地紧缩起来。那男人将他的手拽开,一把抱起,将他压在了冰泉旁边的宽大巨岩上。
“嗯?说话。你是不是就喜欢自己用手?”
雪慈湿透的发尾水蛇一般蜿蜒在岩面上。他几乎有半张脸都被那巾带盖住,只露出挺拔秀气的鼻子,和被吻得红肿的唇。
似是那石头过于粗糙,磨得雪慈双唇间溢出吃痛的哀吟,乳头翘起,泛出色情的粉红,肌肤在自然光下透出隐隐白光,活像一只刚出水的蛇妖。
突然,硬挺热烫的硕物怼上雪慈胯间的玉柱,那人捧起雪慈的手按在了相贴的两根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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