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闻寻真屋子里的地下秘室,雪慈就打了个寒颤。如果说姜净疏是半道黑化的话,那闻寻真怕是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对他有所图了。

        这一回他什么都不做了,只要他什么都不做他就碰不上他们。

        屋里屋外布下了大大小小各种结界,不论是谁,都只能用传讯纸鹤联系他。

        闻寻真听说他病了,立即从任务中抽身回来,曾几次来找他,都被他拒之门外,只隔着结界与他见了一面。

        雪慈站在院内,听着他的好师兄温温柔柔地说着关怀的词句,脑子里滑过的全是上一世闻寻真粗鄙淫话。

        姜净疏倒是没有来过,只传了纸鹤过来,上面写了几句关心的客套话。

        他不来,雪慈乐得清闲。

        连着两世处理相同的峰内事务,他心底早就厌烦了,如今整天躲在院子里,乘乘荫凉品品茶,夜里打坐修炼,只觉得自己的道心都澄澈不少。

        微风习习,雪慈坐在树荫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斜倚在柔软靠背上几乎就要睡着了。

        一只纸鹤乘着风,顺畅地穿过院外的结界,飞进了雪慈的院子,落在了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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