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师弟用神交抽走他的灵力,他的好师兄用身交榨干他的体力。

        眼下,他就只能挂在闻寻真的鸡巴上,真真成了个肉套子。

        雪慈从没感觉眼皮这么重过。

        身上清爽得很,就是喉头干涩。他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木楞楞地看了一会。

        他似乎还是在闻寻真的屋子里,只不过不是秘室。

        窗外的明月高悬,他这一睡竟是到了深夜。

        闻寻真不知去哪了,屋内不见人影。

        雪慈撑着身子从床上站了起来,顿时,一股酸痛激得他腿软。

        这该死的,比姜净疏过犹之而无不及,不知他昏过去之后闻寻真又抓着他肏了多久,怕是将他身子都颠散了。

        他一步一挪地移到了桌前,端起茶壶饮了几口。茶水温热,那家伙怕是才出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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