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雪慈猛地回神,搪塞道:“小师弟,不用担心,这是修道之人必须经历的过程,这几日我会加强稳固道心的课程。”

        “马上就要早课了,我先洗漱,师弟你还有事吗?”

        明明还有大半个时辰才到早课,天边的太阳才刚冒了个头出来,但雪慈为了减少跟姜净疏相处的时间,愣是睁着眼说瞎话。

        姜净疏讷讷地应下了,又摇了摇头,似是不理解平时一向待他和善的二师兄,怎么像是一夜之间变了个人似的,但他没细想,他还急着回去修炼,便跟雪慈道了别。

        姜净疏一走,雪慈便跑到了书案前,提笔飞速地写着什么。

        “净疏筋脉滞涩?”一只纸鹤煽动着翅膀,孤刀的嗓音从中传来。

        “今早天蒙蒙亮,他便急忙来找我说了,师尊,是我疏忽了,没想到小师弟的情况如此严重。”雪慈添油加醋地说道。

        “这……”那纸鹤顿了顿,孤刀似是有些发愁,“可目前也没有什么办法,修行之路只能靠自己,雪慈,这几日你多提点提点吧。”

        绝崖呢?怎么不说绝崖的事?

        雪慈急了,他可不想提点姜净疏,一想到两人独处他的屁股就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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