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日日被我肏弄,用不着穿裤子。”

        说着,又抓着雪慈的腰肢,挺胯插干了起来,交合处传来了噗呲噗呲的声响,抽插了几百下,直捣得雪慈衣衫凌乱,脚尖绷紧,像一滩水一样软在姜净疏身上,咿咿呀呀地吐不出完整词句,才浓浓地射出股股精水。

        领着雪慈去看山间的雀鸟,鸟没看几只,姜净疏胯下的鸟倒是立了起来,按着雪慈压在树干上又是大开大合地挺送了起来。

        雪慈的双腿被抱起,细腻的肌肤被身后的粗糙树皮磨红,整个人悬空,失去了着力点,不得不搂着姜净疏的脖颈。

        胸前的两抹红缨这些日子被舔咬得大了一圈,格外艳红,才被插了两下,便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这个姿势格外方便接吻,姜净疏将雪慈折在他与树干之间,低头吻上那两瓣唇,轻轻地碾磨舔吮,堵住雪慈喉头泻出地轻吟,贴着唇用气声道:

        “阿慈轻点叫,小雀都要被惊走了。”说着便一寸寸舔过雪慈口内的软肉,勾缠着小舌交换着唾液,惹的雪慈喘不过气,面颊涨红着呜呜咽咽。

        胯下挺送得越来越急,啪啪的水声在静谧的树林中显得尤为突兀。

        二人的胸膛被雪慈的玉柱射得一塌糊涂,直到天色将晚,树上的鸟鸣声渐渐消失,姜净疏才心满意足地埋在雪慈的屄里射出了最后一股浓精。

        雪慈一开始还想着逃跑,但连日的性事透支了他的体力,钝化了他的大脑,只怕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变成姜净疏专用的鸡巴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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