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酸麻,同时伴随着强烈的快感,雪慈能摸到姜净疏鸡巴的轮廓。

        很快便迎来了新一轮的高潮,但雪慈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释放了,漂亮的玉柱胀得通红,一抖一抖地吐着腺液。

        雪慈逐渐被强烈的欲望吞噬,断续的思维就像是一艘小船,在欲海上浮沉。

        “师兄,我来帮你上药,一直肿着对身体不好。”姜净疏端着一小罐药膏,站在床边无奈地劝道。

        雪慈背对着他裹紧了被褥,像个大蚕茧一样,闷闷地声音从里面传来:“都怪谁啊?!”

        姜净疏坐在床沿上,伸手拍了拍“蚕茧”,道:“怪我怪我。师兄再气也不要折腾自己的身体,我会难受的。”

        “你保证只是上药?”雪慈从被窝里探出了个脑袋,面颊因为缺氧而闷得红红的,眉眼间满是警惕,显得可爱异常。

        “我保证。”姜净疏飞快答道。

        “你向无上天尊保证。”雪慈还是不放心。

        “好,”姜净疏没有任何迟疑,“我向无上天尊保证,我只是上药,不会做其他多余的事,如果做了,便让我道心俱焚。”

        雪慈狐疑地眨了眨眼,掀开了被子:“好吧,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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