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幅都活灵活现,能够看出作画之人在笔触下融入了极致的情意。

        而那小房间内还摆着许多衣服,有外衣,有贴身内衬。在房间的小塌上,还有着几条亵裤。

        那些衣物被整齐地叠在了塌上,最上面放着那根暗紫色缎带,正是前一阵子雪慈经常挽在头上的那根。

        地上散落着一块蓝色丝帕,角上绣着一个端正的“雪”字,是雪慈的手帕。

        姜净疏用剑轻轻挑开那丝帕,背面那半干的白色粘腻脏污,他再熟悉不过。

        他脑中一片空白,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将那剑架旋回原位,便夺门而出。

        不待他细想,师尊孤刀的传讯纸鹤便轻轻落到了他的肩上。

        “师尊,真的要让小师弟去绝崖吗?”雪慈与孤刀留在纸鹤中的那一抹神识沟通着。

        “雪慈,净疏如今的修为已到瓶颈,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顺利结丹。”

        孤刀低厚的嗓音从纸鹤中传出,将雪慈心中的担忧拂去了不少,但他的眉心依旧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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