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梦境,他便偏过头去,咬紧牙关,被动地与之交好,努力寻找逃脱梦境的办法。

        每到清晨,他又会懊悔于自己的不自制,羞耻地换去粘腻的亵裤,早早地去山间的冷泉,在刺骨的冰水中稳固自己的道心。

        在之前的梦境中,姜净疏是看不清那魔物的脸的,只记得那魔物未褪衣衫时,腰间挂着的剑是大师兄的那把雷吟。

        但不知何日起,他突然能看到心魔的脸了。

        之前,姜净疏总是被动承受,从未主动过,直到有一次,他发现在梦中与自己日日欢好的,变成了自己的二师兄雪慈。

        床榻上的“雪慈”双颊羞红,眼睫轻颤,带着未经情事的青涩。

        姜净疏愣了愣,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劲瘦的腰肢,一层层剥去“雪慈”的衣物,露出瓷白姣好的胴体。

        待他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尖已舔上“雪慈”胸膛上的两抹红缨,龟头也浅浅插入了屄肉边缘。

        身下的玉体轻颤,下体传来了阵阵舒爽,姜净疏猛地回神,呆愣在原地,不敢进行下一个动作。

        轻轻的喘息在帷幔间漾开,细腻的手抚上姜净疏的肩头,紧接着是一声轻笑,熟悉的清越声音带了几丝婉转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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