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不断冒血的胸口,便陷入了昏黑。

        “嗬——”一声短促的吸气声在房中响起,榻上沉睡的美人猛地坐起。屋内的月光早已不再,窗边是将亮未亮的淡淡天光。

        桌台上的蜡烛早已燃尽,烛芯泡在一汪烛油之中,微弱的火光闪烁。

        雪慈揉了揉胀痛的脑袋,脑海中是挥之不去的梦境。

        帷幔被掀开,雪慈起身趿着鞋走到了圆桌旁,抓起瓷白的茶壶饮下了好几口冷茶。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淌下,雪慈的双颊还带着将醒的红晕,一些未来得及吞咽的茶水顺着嘴角淌下,滑过白皙的脖颈,滑过锁骨,钻进了微敞的里衣深处。

        那温度激得雪慈一颤,只觉得脑袋清醒了不少。

        “小师弟一向道心坚定,怎么可能入魔呢……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梦。”雪慈喃道。

        他望向窗外微亮的天,正想着抓紧时间再回床榻睡一会时,门外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二师兄,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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