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弯抹角的贬低之语从她口中说出,直到傅钰带着纱裙回来。

        两个人出去谈了一些什么,等傅钰再进来时,看着沙余儿松软张开的尿道口,什么莫名。

        “你没让她滚?”傅钰冷冷地抚摸着沙余儿被束缚带拉高,强行向头两侧拉伸的大腿。

        “她是姐姐的家人……所以我,我也应该服侍对方。”

        沙余儿小心地回话,眼神是有些迷茫的惶恐,她声音一点点掺杂着哽咽:“姐姐,我是不是做错了?”

        “怎么会。”傅钰嘴角带着冷笑,她摸了摸沙余儿的头,把拿来的纱裙扔到垃圾桶里,冷声道:“是我没有教好。”

        领回家就让沙余儿习惯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体,这造成沙余儿以为赤裸身体是应该的。

        而她的逗弄与强压,更是让沙余儿以为所有人的阶级比她要高。

        她应该服侍所有人。

        傅钰轻叹一声,这种错误的认知需要矫正回来。

        “姐姐……”沙余儿泫然欲泣,她被快感侵蚀的大脑勉强运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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