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她操他时的那种巅峰快感,但是痒极了,他踩着桌沿的脚麻痹又酸软,毛笔一进一出,花穴里的淫液就这么随着笔间的缝隙滋露露流进了研磨台。

        他努力平复呼吸,却依旧带着那种急促的、暧昧的快乐:“我是阿越妹妹的、呃……阿倾哥哥啊……”

        等覃越把毛笔丛抽出,他那被肏圆的小穴也恢复不了,像漏斗一样继续流着精液和他自产的蜜液,完全不受控制,跟失禁了一样。

        他喘息着,除了喊覃越的名字不知说些什么。总归,她没有因为看见他的真面目而退避三舍。

        “还是喊您凤后大人吧,”覃越嘴上还尊敬地称呼着,“我为您作幅画吧。”

        “小将军什么时候学的画?”宣倾轻声问,便见她拿了支毛笔在研磨台里晃了晃,把那黑白交织的淫荡液体搅拌开,颜色就变成了某种加多了水似的黑灰。

        覃越提笔,在宣倾的小腹到胸口处写上“覃越”二字。

        细腻的毛笔划着,烙上了她的名字,宣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写,两条长腿都打着摆子,被低头就能看到的标记哄得晕头转向。

        他是她的。

        “凤后大人,阿越妹妹这就给你作画,妹妹都没给阿宓画过这种画呢。”覃越调戏着抱着人站起来,浑身火热,她将调情中再次勃起的雄根重重插回肉穴,在他咬着嘴唇偶尔溢出的低喘声中又捣弄起来,她一边操一边从桌子上抓起两三张宣纸,胡乱地铺在地上,然后便一点不嫌脏地把宣倾面朝下压在了宣纸上。

        “这叫春宫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